阮念初换上拖鞋,“不用。之前发了工作餐。”
阮母皱眉,“匆匆忙忙的肯定没吃饱。你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再吃点儿。”
阮念初没辙,只好应下,边扶着墙边慢慢往房间里挪。阮母见她动作别扭,视线下移,落在她腿上,眉头瞬时皱得更紧:“你这腿怎么了?”
她说:“上台之前走得急,把脚崴了一下。”
阮母一听,又气又心疼,转身拿了药酒折返回来,数落道:“都多大个人了,走路还能崴脚。”边说边把阮念初拽到沙发前坐下,“自己把鞋脱了。”
阮念初不敢抗旨,赶紧脱了鞋把伤脚搁阮母腿上,干笑着呵呵,“妈,看在我是您亲闺女的份上,轻点哈。”
阮母冷哼了声,倒出药酒就往她红肿的脚踝上抹,疼得阮念初嗷嗷直叫。阮母骂她,“自己不小心还有脸喊疼,给我忍着。”手上的力道却柔下来,又说:“对了,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阮念初猜到什么,“相亲对象的照片?”
阮母冲她笑着眯了眯眼睛,“这次,你刘阿姨一次给你找了四个,照片我都打出来了。妈也不为难你,从里头四选一就行。”
阮念初扶额沉默,不懂好东西的“好”字体现在哪儿。她有时很佩服母亲这种屡战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