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你现在突然跑来跟我说你喜欢我七年?”
如此自相矛盾反复无常,这人怕是真神经。
车里有一瞬死寂。
她一通咆哮发泄完,舒服了点,只满目怒意地看着他。
厉腾闭眼捏了捏眉心,再开口,语气低沉:“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
“别跟我说对不起。任何人都有道歉的权利,任何人也有不原谅的权利。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选择原谅吧。”阮念初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转头看窗外,摆摆手,“……好了,我不想再跟你谈这个。厉队长,麻烦您立刻从我面前消失。”
厉腾坐着没有动。
她平静了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他的车,扶额,然后推开车门就要下去。
厉腾说:“去哪儿。”
“我不要你送我。”
“回来。”他眉皱成川。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鬼才理他。阮念初顿都没顿一下,直接就走上了街沿。这里离居酒屋已经不远,她决定走过去。
“……“厉腾闭眼,用力砸了下方向盘,暗咬牙,最后下车跟了上去。
夜幕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中间隔了十来米。
走出一段距离后,阮念初忍不住回头,没好气道:“你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