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世界太平我们就没生意做,我们们没生意做,不就喝西北风?还是做坏人好。”
瓦莎把墨镜重新戴上,“刚才让你认的人记住了么。”她抬眼,手指向演出团大门方向,语气凉凉的,“那个从lee车上下来的女人,叫阮念初。她是lee的女人。”
“记得。”段昆扭了扭脖子,还是那副笑脸:“这小两口腻腻歪歪的,感情还真不错。不过瓦莎,我想不明白,老大要找厉算账,那找机会做了他不就完事儿了?干嘛大费周章。”
瓦莎不答反问:“那你说,让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段昆挠挠头,“死?”
“傻子就是傻子。”瓦莎瞥他一眼,“人一死,就什么感觉都没了,怎么会痛苦。”
“那是什么?”
“是仇恨。”
这话,段昆用他的脑子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好问:“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云城这地方,做什么都不方便。”瓦莎墨镜下的红唇,弯起一个弧,“阮念初的演出团下个月就要去边城。傻子,我们到边城等他们。”
段昆笑呵呵,“你这么聪明,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日历一天翻一页,距离慰问演出的时间越来越近。阮念初既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