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吃夜宵。”
当时阮念初只是随口这么一答,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见到厉腾后,他居然真的把她带到一个烧烤摊前,坐下。
厉腾神色自若地点菜。她无语,额头黑线密集。
摆烧烤摊的大爷烤东西去了。
剩下他们对坐无言,气氛微妙。
阮念初打量了一下四周,路灯昏黄,大街空荡,情景和她想象的热闹繁华大相径庭。好在还有个正在烤食物的大爷。第三人的存在,多多少少给了阮念初一些底气。
她没那么怕了。于是静默几秒后,朝厉腾露出一个假笑,说:“厉队,你兴师动众大半夜找我出来,就是请我撸串?”神经病也是病,得治。
厉腾手指缓慢转了下茶杯,没什么语气道,“边吃边说,怕你紧张。”
阮念初呵呵了两声,“你想说什么?”
他垂眸,喝茶,很平静:“说我。”
“……”阮念初被噎了一下,皱眉,有点哭笑不得地问:“说你什么?”
厉腾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片刻,他抬头直直望向她,眸色很深,没什么语气地说:“厉腾,男,1985年10月27日生,嶂北人。由于智力出众,小学到高中一共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