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教人无法忽视。
这打扮,恍然让她想起七年前初见他的样子。她想起之前他打爆那辆车油箱时的眼神,狠厉残忍,置敌于死地,忽然惊觉,这人骨子里的狼性其实一点没变。
她看得有些出神。
厉腾察觉什么,撩起眼皮看她,“怎么了?”
她脸微红,清清嗓子把头转向一侧,“没事。”
不多时,婆婆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瞧见两人,笑起来,“我大儿子和大儿媳的身材跟你们俩差不多,还真合身。床我都给你们铺好了,就我大儿子那屋。乡下地方,别嫌弃。”
厉腾用方话说:“老人家你太客气了。”
“我三个儿子都克大城市打工了,家里就我一个老太婆,你们俩来了能陪我说话,我高兴得很。”婆婆说,“你们先坐,我饭刚煮好,盛了一起吃。”
他们推拒。
婆婆却很坚持,很快就进灶房忙活开了。阮念初也跟进去帮忙。
突的,屋外再次响起狗叫声,随之而来就是“邦邦邦”拍门儿的声音,一阵接一阵。
“……”阮念初和厉腾相视一眼,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婆婆从厨房小跑里出来,狐疑嘀咕:“真是奇怪了,今天晚上这么热闹……又是谁啊。”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