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坐定。
老婆婆热情地给他们递碗筷,“来来来,鸡啊肉的你们城里人不稀奇,但这些都是土货,没加饲料的,还是可以将就吃。”
说完又从里屋拿出个白色汽油桶,说:“这是我大儿子泡的桑葚酒,好几年了,来,我给你们倒上。”
陈国志看她忙活,冷不丁露出一口白牙,笑着,故意说得缓慢:“欸,阿婆,你这么好心,就不怕我们这儿有坏人啊?”
话音落地,屋里的气氛陡然生变。
“……”阿婆倒酒的动作顿住,抬起头,脸上的表情茫然里交织惊惧。
陈国志又噗嗤一声,摆手,“说个笑而已,老人家别紧张。”
阿婆僵笑了下。把酒给几人倒上,坐下来吃饭。
始终精神不佳的雨衣男看见酒,突的眼睛一亮。他端起酒杯尝了一口,竖大拇指:“哎呀,真不错。”说着一伸手,把杯子给举起来,乐呵呵道,“这荒郊野外,能在一起躲个雨也是缘分。咳咳……干了这杯酒,大家就交个朋友怎么样!”
“好啊!”陈国志一拍手,“我姓陈,名浩南,兄弟怎么称呼?”
雨衣男朗声笑道:“段誉!”
厉腾没表情,抄起白酒一口干,眉头都不带皱,“厉腾。”
阮念初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