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压根都没理过你。脸皮真够厚的。”
“傻子嘛,脸皮厚,脑子也有毛病。”说话的是一个黄毛男,他咧嘴笑,一口黄牙全是烟渍,弯腰去拍段昆的脸,“欸,傻子,叫声老爹听听。”
段昆冷哼一瞪眼,“老子爹早死了,想当老子爹,先死一个。”
话音落地,一帮暴徒像找到了乐子,全都吵吵嚷嚷地大笑起来。
“傻子好笑么?”笑声里忽然冒出句话,是女人的声音。
男人们笑声小了些,都有些疑惑地看向瓦莎。她不知何时已放下面包,眸色平静,而冷淡。
最先打趣的壮汉挑起眉,嬉皮笑脸地凑近她,一张嘴,恶臭口气扑瓦莎脸上,“傻子不就是拿来笑的。”
话音刚落,瓦莎已从摸出把弹簧刀,面无表情,手起刀落。在壮汉错愕惊恐的目光中,锋利刀刃已切断了他的皮带。“啪”一声,裤腰带断成两截,壮汉的裤子也跟着滑到地上,露出全是黑毛的粗大腿。
和大红色内裤。
“……”连壮汉在内的所有人都怔住了,目瞪口呆。
瓦莎转刀柄,语气冷冰冰的,“这些日子不太平,兄弟们也都辛苦,想逗乐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傻子是我的人,谁要再笑话他,下回,我切的可就不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