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是薛魁满月时候,这小子小时候白白胖胖的,招人喜欢。”说这些的时候,老太太脸上是慈爱的笑意,“下面那张是铎烊,他不比薛魁,我从来不对外人说,铎烊生下来的时候瘦的像一只小鸡仔,体弱多病。”
像是追忆,唐老太眼神飘向远处,“我疼爱他多些,把他当成心肝肉,眼珠子,因为他小时候有两次差点就没了。”
说到这里,鼻子一酸,老太太强忍住,不肯在慕以瞳面前落泪。
慕以瞳合上相册,挽住老太太的手臂,“晏晏小时候像个洋娃娃,爱跟着我,可是我总嫌弃她是拖油瓶。有一次我发高烧,烧的快要死了,是晏晏发现了,求她妈妈救我,那个傻姑娘,哭的像个泪人。”
唐老太拍拍慕以瞳的手背,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
“唐老太,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们,都有自己疼爱,想要守护的人。对不起,是我自私,晏晏的未来,是我必须保证的一件事。”
“以瞳啊。”
“老太太,除非今天,晏晏告诉我,她不要唐铎烊了。否则,她就必须是唐家的主母,我的意思,您应该懂。您也应该明白,薛魁和唐铎烊,他们是两种人。今天,唐铎烊拿下唐家,会给薛魁一条生路。您扪心自问,如果薛魁得了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