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的玩具藏起来,幼稚的可以。
一旁,慕以瞳看见了,笑着对慕晏晏说,“也不知道像谁。”
慕晏晏低笑,眨巴眼睛,“像你喽。”
“才不像我,我没那么幼稚。”偏了个头,她小声对妹妹说:“像温先生。”
“姐夫幼稚?”
“非常。”
“嗯,你就嘚瑟吧。让姐夫知道你背地里说他,收拾你。”
“我怕他?”慕以瞳挑眉,得意洋洋,“他得听我的。”
慕晏晏摊摊手,忽然想起什么,“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
慕以瞳正在剥橘子皮,剥好了掰开一半递给慕晏晏,“什么事?”
凑近她,慕晏晏悄声问:“老生常谈。你和姐夫,真不打算办婚礼么?”
“办什么?灵犀都三岁了。”
“那有什么啊。正好瑾安和灵犀给你们当花童,多好玩啊。”
“好玩个头。”
“喂!”
“这话别再说了。”
慕晏晏咬唇,叹息一声。
她就不相信,她姐真的不想有个婚礼。
是个女人就会想好吧。
症结肯定在她姐夫那里。
要说她姐夫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没能猜中她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