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副嗓子里拥有与生俱来的气势,不怒自威。
算不上太好听的话,傅瓷却长长舒了口气。
这赌,押对了。
周则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二哥,此事咱们不宜插手。”
被换做二哥的男人面色不惊,似丝毫没将太子的话听进去,只一双如鹰般锁住猎物的双眸直直的落到傅瓷身上,两片淡色薄唇轻启。
“承周以德治国,国公作为朝廷官员,可有以身作则,做到赏罚分明?”
傅骞额上冷汗津津,完全没料到这一向少言少语的玺王今日竟会对他的家事感兴趣。
他擦了擦被汗水腌的有些发疼的眼睛,看向傅青满的眼神里又多了些责怪与怒火。
没用的东西,竟然被傅瓷那个废物给倒打一耙!
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算是想徇私枉法也行不通了,只得面色不太好的道:“这事儿你们都心知肚明,青满,你贪玩太甚,为父就罚你关紧闭三月,你可有怨言?”
当所有事实都被摆在眼前,她傅青满就算能耐再大,也无法继续睁眼说瞎话。
况且,还是当着两位爷的面。
隐在袖子里的拳头狠狠握起,她低着头,哽咽着道:“女儿知错,女儿愿意接受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