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正在缓慢的瓦解。
淀茶不是死于鞭刑么?怎么会中毒?
不对,不对,这其中一定是有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进屋”。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仿佛有一种莫名的魔力,直击人心。
傅瓷看着他单手提着淀茶的衣领闪身进屋,一瞬间的纠结之后,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怎样才能救她?”
她用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眼下什么都比不上淀茶一条命重要。
苍玺盯着傅瓷愣了几秒:“有手帕吗?”
傅瓷连连点头,从袖子里抽出一块手帕,上面绣着青翠欲滴的茶叶,是淀茶绣给她的。
苍玺接过手帕,覆在淀茶的手腕上,切脉片刻,“没救了。”
什么?没救了?淀茶分明死于鞭刑怎么会没救?
傅瓷激动的要去抓淀茶的手,手腕处忽地一疼,一颗棋子被打落在地。
她刷的抬眸,爬满血丝的眸子充斥着怒火。
苍玺却视而不见,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彻:“她周身是毒,你若碰了她的皮肤,几个时辰,你们到可以在地下继续做一对主仆。”
傅瓷瞳孔猛地一缩,满腔不可置信无处宣泄,最后只能瞪着苍玺说不出话。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