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谢过三小姐。”
杏散眸中那份喜出望外,傅瓷看的分明,想来这事也该八九不离十了。遂而道声,“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打发走了杏散,傅瓷一个人蜷缩在床上。
她在傅骞面前的话语权远不如傅青满,甚至,她能深深地感觉到,傅骞对自己是一种厌恶。倘若,能让傅骞把杏散收了房,杏散承了自己的好,自然也能为她所用。
可是,眼下如何才能让傅骞注意到杏散呢?
想着这些,傅瓷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是啊,她毕竟才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却生活的这般小心。人前的一颦一蹙不过都为了保护自己、为了报仇。
天蒙蒙亮时,杏散已经打好了热水站在傅瓷的床头。
睁眼便瞧见了这个小婢女已经守在床边,傅瓷更加笃定了杏散的决定。
见傅瓷醒了,杏散递上了帕子。
“考虑的如何?”
杏散面露桃红,跪在地上深深一叩首,“但凭三小姐做主。”
听此一言,傅瓷赶紧搀扶杏散,福了福身子,“姨娘先受阿瓷一拜。”
这主仆俩虽面上都带着笑的拉着家常,却各有一番心思。眼下这出姨娘与小姐的戏做的确是十分足,在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