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呢!特意做了一件披风,说过几日病痊愈了一定要来给祖母请安。”
仇氏被傅莺歌逗笑了,思索了一会说道,“府里这三个丫头的婚事,你也给张罗着。”
傅莺歌一听母亲说道婚姻一事,不由心头紧张起来,她宁愿公主下嫁给平民,也不愿女儿深陷充满算计的大院。
“绰约虽然是庶出女儿却一直被你养着,嫁给太子也好皇子也好,总不至于屈了她。”
傅莺歌笑道,“我们的绰约已经心有所属啦。”
见自己母亲面上带着笑,眼神中稍有疑惑,傅莺歌解释道,“有一日,本宫瞧见绰约送了玺王一个香囊。”
当然,苍玺没收下这话,傅莺歌自然不会跟仇氏讲。仇氏也在病中,何苦让她为这个操心。
“可是那个异姓王苍玺?”
傅莺歌点了点头。
“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绰约嫁予他必受不得屈。”
老夫人突然看向沉默良久的傅瓷,“我们阿瓷虽说比绰约小上一岁,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你也多留心些。”
听到这儿,傅瓷不由娇嗔道,“祖母!”
这一声倒是把众人逗笑了。
皇后思索了一番说道,“我倒觉得孙廷孙将军的嫡次子不错。”接着,又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