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椅子上。
看出傅瓷不适的杏散,开口问道,“怎就病的如此厉害?”
“许是受了惊吓又淋了雨。”见杏散不解,傅瓷解释道,“我在北郊差点被害,幸亏玺王爷出手及时。”说到这儿,傅瓷突然想起来那只兔子。
自己在花坞阁昏了过去,兔子到底是被炖了被蒸了被干煸了还是被养着,她还真不知道。可眼下杏散在,傅瓷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桂雨自己的兔子到底哪儿去了。
“四小姐的人?”杏散直中要害的问道。
傅瓷假意犹豫了一会儿,除了傅青满她想不出第二个人,但还是不确定的说,“多半是。”
确实是身体欠安,傅瓷也不想跟杏散绕来绕去的,“我有话就跟姨娘直说了”,看杏散做出一副谦卑听从的姿态,傅瓷接着说道,“父亲想攀皇亲。”
杏散不解,“那为何挡着大少爷娶五公主?”
傅瓷笑了笑,“娶了公主那赶得上嫁给太子,树大好乘凉的道理,父亲懂。”
讲到这儿,杏散也便明白了,“主子被太子退了婚,眼下有这个资格的也只有宫里那位小姐。”
“有没有资格倒是其次,有心就成。”傅瓷这话直指傅青满。
傅瓷话说的不明,杏散开口问道,“皇家会同意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