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说这话时还有些委屈,苍玺却没心思关注他,苍玺闭上了双眼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听到周围有人的动静,遂而开口问道:“苍洱呢?”
季十七拍了拍身上的土,“茶叶说王爷您出来一定会去查凶手,所以自个儿提前去打探了。”
不亏是他苍玺带出来的心腹,如今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
回过神来的苍玺才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刚才跟季十七的对话,遂而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郡主?”
“听那个小婢女说是寄、寄什么郡主?”
“寄好?”苍玺问道。
季十七点了点头,“就是她!寄好郡主。”听到季十七这句话,苍玺心里有些窝火,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季十七看不出苍玺心里的怒气,问道:“该不是你什么时候欠下的桃花债来找瓷儿报仇吧?”
苍玺没吱声,白了季十七一眼:“看好她。”说完,一溜烟的功夫就没了人影。季十七独自看着这满院子的红花绿草,不敢进去。
富贵人家种花种草都喜欢讲究个品种,季十七却看不出这花草与他在林子里养的有何区别。越好的花草,的确象征着身份的贵重,可这名贵的花籽草籽真的能成活、生长?
就像屋里躺着的那个人,国公傅家的嫡出小姐,当今皇后的亲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