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这不和礼数,但想着宾客几乎都散尽了,也就不再扭捏,“听夫君的。”
说罢,夫妻两人双双走出了洞房,徒留这一双花烛在寂寂长夜肚子燃烧。来到厅堂,宾客由各自的奴仆三三两两的扶着朝大门外走,苍玺一个人坐在屋檐上对月小酌。
周义看到苍玺在屋顶上上月,扶着沈梓禾腾空一跃,在屋檐上站稳之后说道:“王兄好酒量,千杯不醉。”
苍玺打量了一眼这对小夫妇,戏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四弟莫不是要做个散财童子?”
沈梓禾有些忍俊不禁,任由着周义扶着与苍玺在这屋顶上盘膝而坐。
“今日之事我听说了”,周义突然严肃说道。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苍玺倒是不知道周义说的是哪一件了,遂而开口问道:“何事?”
“国公府傅三小姐”,话说到这儿,苍玺就明白了周义想要说什么了,于是一个眼神瞥在沈梓禾身上。
“都是自己人,但讲无妨。”周义说道。
既然周义这么说了,苍玺也就不再扭扭捏捏,说道:“傅三小姐被人下了情药,好在我发现的早,没造成什么大的祸端。”
周义自然不是想知道这个,傅家与他并没有什么交集,这么一问还不是因为当日选苍玺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