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的人武夫,苍玺以一打十绝不是问题。但这群人是死士,训练了十几年亦或者是几十年的死士。死士的刀剑,出鞘即要人性命。若是要不了敌人的性命,那么久只能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来生祭刀剑。
这是身为一名死士最基本的规矩,这规矩的言外之意也十分明显——完不成任务就去死。这些道上的规矩,傅瓷不知道,苍玺却是晓得的。
苍玺看着傅瓷安全的跑向了玺王府的大门口,终于没了后顾之忧。于是开始刀刀要害、招招致命的与那些伏兵打斗了起来。
傅瓷边跑边后头看着苍玺不要命的架势,眸子似乎有些氤氲。
来到玺王府门前,傅瓷一个劲儿的叩门喊叫,却没有人开门。说来也巧,今儿个是花灯节,苍洱给府里大部分奴仆放了一天的假。
傅瓷这一喊叫不要紧,苍洱没喊出来,又招来了一路黑衣人。虽说这黑衣人只有三个,但个个儿都是魁梧壮汉。单凭傅瓷与桂雨这两个姑娘家,恐怕是凶多吉少。
黑衣人冲着傅瓷一步步逼近,傅瓷自知在劫难逃,嘱咐道:“我引开他们,你使劲敲门让苍洱出来救我与王爷。”
傅瓷深知,这波人与刚才那拨人不同。刚才那拨人是死士,虽不知奉了谁的令,但只要苍玺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