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了这么两三天,傅瓷的脸上也看着红润了不少。
自打傅瓷过门,玺王府的事情接二连三。苍玺干脆向高宗告了假,说着一个月早朝就先不上了。尽管高宗应允了苍玺的请求,但活络却依旧不少的派下来。
苍玺看着这堆公文,很是头疼,尤其是看到有公文提到周延与周信二兄弟的狼子野心。
苍玺正在揉着太阳穴,傅瓷端着一杯清茶来到书房,还命桂雨点上了檀香。
“檀香凝神,王爷闻闻这香或许会好得多”,说着,傅瓷把茶水放在苍玺的桌案旁。
“你的胳膊恢复的如何了?”苍玺拉过傅瓷的手问道。
这一月过去,傅瓷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虽然留下了一道疤,但在香罗的精心医治下,疤痕淡了很多。香罗说,这疤痕到明年六月后就能消下很多去,届时再涂些粉,保管看不出来。
苍玺知道傅瓷还是比较在意这副皮囊的,遂而将傅瓷的袖子往上撸了一撸,看了看傅瓷胳膊上那道不深不浅的疤痕,“委屈你了。”
傅瓷摇了摇头,伸手为傅瓷揉了揉太阳穴。
“王爷在为何事烦心?”傅瓷问道。
苍玺顺手递上公文,说道:“你看看”,傅瓷接过公文,苍玺接着说道:“这样的公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