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薛诚保连连点头,傅青满给璧鸢递了个眼神。璧鸢很懂规矩的拿了个小箱子,在薛诚保面前打开。
傅青满说道:“这里面是一百两银子。日后劳烦薛太医给宋良媛看过病后,也来本宫的海棠楼给本宫诊诊脉。”
薛诚保不想收下那烫手的银子。但是,倘若不收,便是不给傅青满面子。到最后,薛诚保还是收下了这一百两,毕竟也没人嫌自己钱多不是?
傅青满没再留薛诚保,而是让璧鸢将他送了出去。
璧鸢送人回来后,看见窝着榻上的傅青满,问道:“方才那位薛太医的话,娘娘觉得可靠吗?”
傅青满没有再端起茶水,而是让下面人倒了一杯蜂蜜水来喝。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傅青满说道。
璧鸢给傅青满端上来了一盘葡萄,问道:“这种关乎子嗣的大事,他一个小小太医怎么干瞒着太子殿下?”
傅青满剥了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塞进口中,没说话。这件事情关乎子嗣,也关乎薛诚保的身家性命啊!
若是将这桩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太子,薛诚保和他的家人还有命活吗?
“各自谋生路罢了”,咽下葡萄后,傅青满才说道。
璧鸢点了点头,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