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瓷被苍玺这么一说有几分脸红,看着苍玺走远的背影才发笑了两声。
“主子”,被苍洱这么一唤,傅瓷才回过神来。
“十七的事办的如何了?”傅瓷问道。
苍洱冲着傅瓷行了个礼,说道:“属下已经将消息散播出去。今儿个是集市,季先生定会去打上二斤酒。”
傅瓷点了点头,“千万记得下面口风紧些,现下不是告诉十七我与王爷已经完婚的时机。”
“主子放心。您已经嫁过来这事知道的人甚少,家丁这边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了。”苍洱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国公府那边……?”
“十七素来不喜国公府,必然不会去,大可不必担心。”
正事交代完以后,傅瓷有意无意的问道:“方才我见你不愿讲十七的事情,可是因为王爷在这儿?”
苍洱应了一声。
傅瓷接着问道:“为何?”
“属下从小长在玺王府,受的是苍氏一族的规矩。”
傅瓷点了点头,示意苍洱接着说下去,“苍氏一族的暗卫,只保一位主子。王爷既然让属下来为王妃办事,属下自然是惟王妃命是从。王妃交代的事,也就不能告诉旁人了”,苍洱如实禀报。
闻此一言,傅瓷叹了一声苍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