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个名字好不好?”
司徒妙境点了点头。
“初晞,怎么样?”周则问道。
“还不错”,司徒妙境笑了笑。
“再睡会儿吧”,周则抚上司徒妙境的秀发。司徒妙境点了点头,她也有些乏了。更何况,如今如同小孩子的司徒妙境总是贪睡些。
看着司徒妙境沉沉的睡去,周则心里有点涩。
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原上草,露初晞。旧栖新垅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这是贺铸的悼亡诗。
小时候先生教他背诵的时候,周则一点儿都品不出这诗中韵味。如今人到中年,喜事、哀事接踵而至。周则才真真正正的体会了一回儿时学过的诗词中的人生至理。
见司徒妙境睡得沉,周则走到了桌边,看到了司徒妙境留下的书信。周则读完时已经热泪盈眶了。
他看着纸张上晕开的笔墨,想必司徒妙境写下这些东西也是哭过许多回。
这一切就如同安排好了的一样,司徒妙境将前半生的回忆通通写在了纸张上后转瞬就将前尘忘了。
周则将这些纸张小心翼翼的收好,为司徒妙境带上房门。
一连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