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玺与季十七对视了一下,勾唇一笑:“我信得过你。”
苍玺这话说的季十七心里暖暖的。在救治周信这件事情上,他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但却还有个人肯对他深信不疑,甚至将命一起系在了阎王殿门口。
“还有件事,我有点看不明白”,季十七说道。
“嗯?”苍玺示意季十七接着说下去。
“在来的一路上,茶叶没少跟我唠叨说要好好给三殿下诊治,还说有人可能会浑水摸鱼进来害他,还让我多多防备着些。可是,你府里这些守卫我却没瞧着多,你不怕——?”季十七没说下去。
苍玺会心一笑,“我若是处处守卫森严,那些人还如何进来?”
如何进来?
闻此一言,季十七有点懵。
不是说要好好保护周信吗?为什么还要让这些人进来?
“这些人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苍玺说完,季十七仍旧不明白。
苍玺冲着季十七笑了笑,“朝堂上的事情,你不必完全弄明白。”
季十七点了点头,反正他对朝堂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也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你何时给他下针?”苍玺问道。
“为确保万无一失,三天后如何?”季十七问道。
苍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