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钱袋子全都给了老鸨,“三日不去打扰君姜,这些钱够不够?”
老鸨打开钱袋子看了一眼,一个劲儿的点头说够,还不忘一边恭维苍玺。苍玺没再理会她,自顾自的走出了花满楼。
严冬的天有点凉,苍玺下意识的拢了拢外袍,朝着玺王府的方向走去。苍玺走后,沈梓荷一个人在雅间里哭了很久。老鸨拿了苍玺的钱,自然不敢去打扰沈梓荷。
在花丛中呆久了,老鸨自然知道方才那位出手阔绰的爷是对这位君姜姑娘怜惜非常,为了拉拢住这个能生财的主儿,老鸨自然不会去触沈梓荷的霉头来自讨没趣。
沈梓荷哭够了,在窗户前站了许久。她朝着四皇子府的方向望了很久。她不明白,周信既然能如此狠心,为何还要装出一往情深的样子?
同床共枕了这么久,沈梓荷是愈发看不透周义的为人了。他能柔情待她,亦能狠心责罚。可以宠的她惹得承周女子各个羡煞,也能心狠手辣的赏她一顿鞭子。
从四皇子府逃出来后,沈梓荷不是没想过回沈家。只是,她因为周信已经亏欠沈氏良多,这样回去沈氏的人是断然不会接受她的。
来花满楼非她本愿,却是为了活命而不得已为之。与其说活命,不如说是报仇。这四鞭子,沈梓荷是定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