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提前为他准备好的不假,但却没说是分给这些将士的。傅瓷知道苍玺出门在外必要用的银两,特意把家中的大部分银票让苍玺带着上路。
苍玺之所以说是傅瓷给的,无非是想让这些士兵念傅瓷个好。日后,倘若自己真的折戟在这儿,傅瓷也好受军中人的照拂一二。
并非是苍玺觉得与沈氏一战毫无把握,而是他不确信自己能不能在周义被俘的情况下还能安心作战。
苍玺将众人安抚好了之后,才拍了拍程钺的肩膀,轻声说道:“你随我来。”
程钺应了一声,让他手底下的副将继续训练士兵,自己随着苍玺回到了苍玺的营帐。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程钺与苍玺已经可以到了心腹的程度,遂而在礼仪方面也没有多少在意,待小士兵为苍玺与程钺添过茶之后,苍玺将一众士兵遣散,问道:“皇后那边怎么说?”
程钺在苍玺面前没怎么保留,毫无忌惮的说道:“恕末将直言,皇后娘娘身居后宫多年,不是个能拿主意的。”
苍玺没否则。的确,傅莺歌这几年为高宗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手也从未伸到朝堂上,突然要打理国家大事,傅莺歌吃不消是很正常的事情。
“本王知道。你来慈安,皇后娘娘那边可有带什么话来?”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