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周则就已经悄悄地派兵守在了玺王府周围。傅瓷害怕,苍玺一入府门,就被周则的人团团围住。
傅瓷就怕到时候周则玩一个敌国破、谋臣亡,像他这种可共患难不可与共乐的人,傅瓷打心底里防备着。
想到这儿,苍玺揉了揉太阳穴。高宗与周义这一去,苍玺委实还不过劲儿来。守在一旁的侍卫看着苍玺这副模样既不敢上前去劝,也不敢擅自离开。一时之间,陷入两难。
侍卫头子听得有脚步声渐渐靠近,警惕性的动了动耳朵,环视了这园子一周后,走近苍玺身边小声说道:“爷,有人来了。”
他这话一说完,就看见以周则为首的一群人黑压压的走了过来。苍玺身穿金甲,身后的人也都穿着盔甲、带着兵器,看上去好不气派。
苍玺抬了抬头,等着周则靠近。
周则摆了摆手,身后一众士兵将苍玺包围成了个圈。
“玺王兄”,周则微微颔首,笑眯眯的对苍玺说道。
苍玺瞅了周则一眼,没再正眼瞧他。
看到苍玺这神情,周则心里微怒,面上却依旧带着微笑,“父君已去,玺王兄还想与朕为敌?”
“朕?”,苍玺怒目等着周则,“父君尸骨未寒,太子殿下这么急着登基?”
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