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好为殿下好好哭一哭!”
傅瓷上前拍了拍那位啼哭的小婢女,“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老管家速去为四殿下设个灵堂。”
那小婢女听了就要给傅瓷跪下磕头,傅瓷赶紧拦了下来,“好了,去帮着老管家准备准备吧。”
小婢女应了一声,那个年长的也跟着屈膝行了个礼,打算跟着那个小婢女一齐去帮着老管家去准备东西。
“嬷嬷留一下”,傅瓷喊道。
那年长的婢女应了一声,又冲着傅瓷行了个礼,“玺王妃有何吩咐?”
傅瓷叹了口气,轻声问道:“嬷嬷可知道这四皇子府里原本伺候沈氏皇妃的是哪位?”
那年长的婢女拱手行了个礼,“回王妃的话,正是奴婢。”
傅瓷闻言,左右看了看,然后赶紧问道:“这段日子,四皇妃可曾回来过?”
“回来?”那嬷嬷嘟哝了一句,想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奴婢与杏白,哦就是刚才那个丫头,一直守在这院子里,别说四皇妃的下落,这些日子里就是阿猫阿狗也不肯登门了。”
“有劳嬷嬷了”,傅瓷颔首表示感谢。嬷嬷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傅瓷走进了大堂。里面放了一大口楠木棺材,棺材已经封上了,只等着下葬。按照周则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