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十分认真的问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傅瓷觉得苍玺变了。具体哪儿变了傅瓷也说不上来,总之觉得他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怕”,苍玺说道,目光一下子暗淡了下来,“本王也不曾想到会有这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一日。”
见苍玺情绪低沉,傅瓷有点心疼。
罢罢罢!如今周则是君,他们是臣。能保住一条性命已实属不易,这些小情小爱委实不足挂齿。
“王爷这一去,要多少时日?”傅瓷问道。
“原本定的是三年”,苍玺说道。
傅瓷没再吱声,过了良久才从苍玺的膝头上起来,“我去为王爷检点衣裳行李。”
苍玺默许,跟在傅瓷的身后近近的看着她。
有了前几次为苍玺收拾行李的经验,傅瓷拾掇的十分利索。一遍收拾还一边叮嘱苍玺,衣裳、药材、生活用品等等放在何处,该如何用。
苍玺一一应下。看着傅瓷这副婆婆妈妈的样子,苍玺笑着扳过傅瓷的身子,“王妃这是把本王当成孩子了?”
傅瓷没当他这是在开玩笑,神情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倒是真想把你当成孩子,日日守在你身边照顾着你。”
傅瓷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把自己的格局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