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玺能从陈秋实那双浑浊的眼睛中看到期盼与思念,他想客套的说几句那位苏将军一定洪福齐天的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不得不承认,在陈秋实这等忠心耿耿的老臣面前,他玩不来那套虚假情谊的东西。
感叹了两句后,陈秋实似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接着说道:“在这桩事情上你切莫怪罪锦绣。长清候说这不是与周则兵戎相对的最好时机,我们只能忍辱负重。锦绣丫头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她已经在竭力劝三殿下与你成一派。”
陈秋实突然提起薛锦绣在苍玺的意料之外,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秋实的话,只好“嗯”了一声。
陈秋实拍了拍苍玺的肩膀,说道:“你不怪她们父女就好。长清候看似官高,也是个手无实权的。这些年,他们父女两人过得也不容易。”
“晚辈知道,也并不责怪他们二位”,苍玺礼貌的回答道。
陈秋实点了点头,命苍洱取来了笔墨纸砚,即刻写了一封信交给苍玺。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佐玺王。
“苏佑看到这信和笔迹会明白的”,陈秋实将信装进信封后交给了苍玺。
正经事情办完后,苍玺又着重交代了程钺,千万学会自保。程钺对苍玺的话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