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洱说完,不等傅瓷反应过来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香罗笑了笑,“这孩子。”
“苍洱倒是比以前活泼了不少”,傅瓷说道。
“是啊,这孩子比起同龄人来沉默许多。好在,他跟王妃没有素日那严谨”,香罗说着,嘴角微微上扬,就连眉目见也带着几分暖意。
傅瓷将香罗这眼中的慈爱看的十分真切,“姑姑对苍洱好像格外关心些?”
香罗笑了笑,“王妃见笑了。奴婢原本是有个侄子的,倘若活着该与苍洱一般大了。”
傅瓷原先在国公府的时候听人讲过,这仇夫人身边的香罗姑姑是有个兄长的。不幸的是,她兄长这一家人都死于非命。
想到这儿,傅瓷停下了脚步,轻声说道:“让姑姑又提起那伤心往事,是瓷儿之过。”
“王妃严重了”,香罗笑着拍了拍傅瓷的手,轻声说道。
傅瓷没再说话,与香罗接着在这院子里转。
再说苍玺这边,他已经把那两封书信呈给了苏佑。
苏佑看完这两封书信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陈秋实留给他的信上只有三个字——佐玺王。
但太后傅莺歌给的这一封书信却有三页纸之多。
信上,傅太后将这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