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这棵大树,也知道你是为了丰满我的羽翼。只是,这丰满羽翼的方法有许多种,你何苦选这一种?伤你心、也伤我心。”
傅瓷握住了苍玺的手,有些哽咽的问道:“王爷可还记得新婚之夜你与我讲过什么?”
苍玺点了点头。
新婚之夜,苍玺曾告诉傅瓷,日后他会因为拉拢人心纳妾,希望傅瓷做个宽容懂事的妻子。
“此一时、彼一时。本王收回原来的话”,苍玺轻声说道。
傅瓷笑了笑。有他这话,就不枉费自己花了这么多心思来为苍玺周旋。
“这事情是香罗姑姑开解我的。她跟着祖母这么长时间,是见过世面的。并且,姑姑从不插手你我之事,这一回你我便听她一言吧”,傅瓷劝道。
听着傅瓷这话,苍玺陷入沉思。香罗是仇氏身边的人,比他们见识得多。只是,要拿婚事做筹码,苍玺觉得对不起傅瓷。
这女子陪着她走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好日子没过一天却要跟人共侍一夫,这委实对她不公平。
“拉拢苏氏的方法有许多,并不非要迎娶苏满霜”,苍玺仍然反对。
“但这是最好、最见效的方法,不是吗?”傅瓷反问道。
听他这话,苍玺哑口无言。
这确实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