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往,苍洱急的在原地直跺脚。苍玺虽说是王爷,但来到北番之后却没有实权,如今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想着想着,苍洱愈发觉得这件事情得去告诉傅瓷,遂而赶紧跑到厨房。
此时,傅瓷正煮着鱼。看着苍洱进来后,忙洗了把手问道:“这么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了?”
“主子,何巡抚带人来了”,苍洱说道。
闻言,傅瓷微愣。
“何巡抚,何初的爹?”傅瓷问道。
苍洱点了点头,“正是。来了好些人,眼下正在大厅里,王爷刚过去,属下怕出什么事情,特地来告诉主子一声。”
傅瓷不等听苍洱话说完,扯着围裙擦了把手就冲门外跑去。但奈何脚上有伤,傅瓷没跑几步就吃痛。苍洱、香罗反应过来赶紧去追。
因着脚伤的缘故,傅瓷疼的皱眉,“孟言、孟景留在这儿看着饭菜。香罗姑姑与苍洱随我到大厅!”
言罢,香罗与苍洱便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傅瓷朝着大厅走去。快到大厅时,傅瓷突然停住了脚步对苍洱说道:“你快去苏府,请苏佑前辈与苏二小姐速来。就说王爷有难!”
苍洱赶紧应下,即刻就消失在了傅瓷的实现中。
傅瓷赶到时,屋里的氛围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