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添麻烦。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什么大病,香罗就是个随身的大夫。有她在,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夫人,再喝点水吧”,香罗把水袋递给了傅瓷。
傅瓷正靠在红玉的肩头,听见香罗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抬起了头,接过了水袋。
香罗伸手摸了摸傅瓷的额头,对红玉使了个眼色,微微摇了摇头。
红玉叹了口气,“夫人,咱们还是休息一日再作打算吧。”
傅瓷强撑着力气喝了两口水,“没那么娇贵。”
红玉看着傅瓷这样子甚是心疼。她刚刚离开了那个伤心地儿,心上的弦儿突然松了,加上这天气骤变,饶是傅瓷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夫人还是听红玉丫头一句劝吧,这病拖不得”,香罗劝到。
“香罗姑姑都说了,您还是听一句劝吧”,红玉接着说道。
傅瓷没有精气神儿与这两人争。每一寸肌肤传来的不适也让傅瓷放弃了挣扎,遂而点了点头。
见傅瓷应了,红玉赶紧开马车门对程钺说道:“夫人身体不适,咱们找个就近的地儿寻个郎中来给夫人诊治诊治。”
“好姑娘,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去寻大夫?”程钺边驾车边说道。
尽管嘴上说没地儿落脚,但程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