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侧目看看红玉。这丫头竟也有这般安静的时候,只是他还是更希望红玉是平日里那副泼辣的样子。
终于,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苍洱见这米粒到一户人家的门口不再有踪迹。
苍洱解开绳子后,抱着红玉跳下了马背。
“有人吗?”苍洱叩门问道。
一叩无人开,二叩无人应。一时之间从,苍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跟着这米粒到此,想必红玉在意的事情也应该在这个院子里。只是,这多番叩门,无人来开又是怎么一回事?
苍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着怀里的红玉,苍洱低眉微咬了下嘴唇。
去他娘的什么任务!
如今,没有什么比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为红玉疗伤更要紧的事情了。
想到这儿,苍洱不再叩门,转身就要走。
与此同时,门开了。门里站着一位撑着一把破旧雨伞、身着蓝袄、蓝裙的姑娘。
苍洱听到门开,赶紧转身,对着面前的这位姑娘颔首行了一礼,“在下赶路至此,路遇暴雨,我这妹子还受了重伤,不知道姑娘能否行个方便?”
那姑娘偷眼看苍洱,没说话但上前一步把伞往前举了举,正好为苍洱与红玉遮住了大半,倒是她自己衣衫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