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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苍洱抬眸。
真的行不通吗?
“王爷送走王妃,其中苦衷,红玉你不会不知道吧?”苍洱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红玉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你,该不会是想……?”
“是”,苍洱没等红玉说完,十分干脆应了下来。
“不行!不能对王妃说实话!你这是把她带入险境!”红玉反驳道。
苍洱盯着红玉的眸子看了许久,“王爷还想把这份感情藏到什么时候?他以为自己把王妃送走就能把她从这趟混水中撇出去了吗?他问过王妃需不需要他这样的保护了吗?”
红玉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是啊,多少人用保护的名义做着伤害的事情。苍玺是,苍洱是,红玉自己也是。
两人相顾无言,红玉看着苍洱那澄澈的眸子,最终妥协道:“明儿一早,你去对王妃说吧。”
苍洱应了一声,为红玉掖了掖被子后给他熄了灯出了房间。
这一夜,傅瓷那边的情况很是不好。
高烧不退,米水不进。香罗一趟又一趟的把在凉水里浸透过的布子搭在傅瓷头上,可体温却没有要退的趋势。
香罗那些医术在此刻已经发挥不上用处了。此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