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傅瓷说道。
雁儿应了声,从傅瓷的手里接过茶杯放在桌子上后就出了房间。
确定雁儿离开后,傅瓷才开始嚎啕。
这些眼泪,她攒了太久。
这些日子,她既巴望着自己醒来的时候苍玺能在她的身旁,也巴望着苍玺能离她远点儿好让自己彻底对这个人失望。
可是,这个人就是不给自己机会。
明明在乎自己,却装作冷淡的样子。
这样的苍玺,他活的不累吗?
傅瓷哭着哭着体力不济,再次昏睡了过去。
大约晚饭后,红玉的马车进了摄政王府。苍玺听到袁凯的禀报之后,赶紧去见季十七。
季十七见到苍玺的那一刻,一拳就挥在了他的脸上。
苍玺伸手抹了一把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苦笑了一声,“我带你去瓷儿的卧房。”
“不用!”,说完,季十七瞪了苍玺一眼,接着对红玉说道:“带我去瓷儿的卧房。”
虽说红玉也不理解苍玺的种种做法,但是她毕竟只听命于苍玺,遂而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苍玺的脸色。
苍玺点了点头,示意让红玉带着季十七去梧桐苑。
季十七去梧桐苑的时候,一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