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瓷吃惊的吃惊的样子,季十七也就猜出来这话苍玺并没有与傅瓷讲过了,遂而接着说道:“我师父,因为给当今太后治病,卷进了沈贵妃与皇后的纷争而死。但苍玺救过我的性命,所以我从来不给除了苍玺以外的人王公贵族治病。”
听到季十七说这话,傅瓷眼睛瞪得老大。她有点儿不敢确信,遂而问道:“当今太后?我、我的姑母?”
季十七点了点头。傅瓷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顿时脸就变了色。雁儿不解这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看到傅瓷脸色变得异常难堪,季十七也变得比平时更沉重。雁儿是个懂事儿的丫头,看到这一幕也知道自己该回避。
“我先出去”,雁儿冲着说道,又冲着季十七微微颔首。
雁儿推开马车门时把红玉吓了一跳,红玉勒了勒缰绳,雁儿坐在了她的身旁,红玉问道:“发生什么了?”
“长姐与季公子有话说,我不便打扰”,雁儿说着,也拽起了缰绳的一段。
“你也会赶马?”红玉问道。
雁儿点了点头,“小时候,家里一有闲钱爹爹就赶着牛车进城去买药材。我感觉,赶牛车与赶马车应该是差不多的。”
听雁儿这么一说,红玉倒吸了一口凉气,把缰绳抓的愈发紧了些。
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