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哭了。”
傅莺歌握着傅绰约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道:“匈奴王虽然年长,膝下还有个孩子,你嫁过去做继母必然不易。”
傅绰约笑了笑,言道:“匈奴王年龄虽长,但并非纨绔。而且,论年龄,绰约也不小了,配他正合适。”
“是姑母把你的亲事给耽搁了”,傅莺歌掩面说道。
闻言,傅青满冷笑了一声,“依照臣妾看,母后也不必太过担心。这男人年纪越大,越会疼人。”
傅莺歌本就心情不好,听见傅青满如此调侃,当下就动了火气。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傅莺歌训斥道。
傅青满在傅莺歌这儿碰了一鼻子灰也稍稍安分了些。
“这个镯子给你”,说着,傅莺歌从手上摘下来了个镯子套在了傅绰约的手腕上,“这个,还是哀家入宫过第一个生辰的时候先帝送的”,不等傅绰约推脱,傅莺歌接着说道:“你这一去,哀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你再见。这镯子你戴着,想念姑母就看看。”
听此一言,傅绰约再也忍不住。眼眶里卧着盈盈泪珠,轻声道:“绰约去后,姑母要保重身子。”
傅莺歌点了点头,为傅绰约擦干了脸颊上的泪水,言道:“去了之后要记得常给姑母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