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侍卫使了个眼色,“既然娘娘不肯,那就请娘娘去吧。”
得令,侍卫走向傅莺歌。
“别动哀家,哀家能走”,傅莺歌说着睁开了双眼,继而下了软塌,走到镜子面前冲着菱花镜笑了笑。
镜中的人虽然没了当日的眉毛,但是风华确实依旧。
“走吧”,太监催促道。
傅莺歌没理会他,径直出了寿康宫的大门。
只有傅莺歌一个人被带到宣事殿来的时候,周则愈发慌了神。
手上的筹码越少,让那群人退兵的可能性就越小。
想到此,周则强装淡定问道:“母后近来身体可好?”
傅莺歌手里握着佛珠,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双目都是紧紧闭着的。
周则见自己是自讨没趣,脸面与心里都有些挂不住。毕竟,方才士兵已经来报,说各个宫门都撑不了太久。
傅青满见周则着急,虽然上前说道:“让臣妾去劝劝母后。”
现如今,他们两个人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周则若是失势,傅青满即便能活下来,往后的日子也可想而知。
“母后”,傅青满跪在傅莺歌脚边唤了声,接着问道:“臣妾与圣上知道对待您老人家与摄政王是过于严苛了些,我们改!还请您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