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鞍,一女不从儿夫。”
周信满饮了一杯后,冲着沈梓荷笑了笑,“你莫要拿这个唬我,从小你就不是一个能读的了《列女传》的人。”
被周信一语点破之后,沈梓荷没再给自己找理由,直言道:“我忘不了他。”
沈梓荷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让周信哑口无言。
“那你后半生怎么过?”周信问道。
“看着安儿长大家人,等念儿成人接替他父亲的爵位,替他父君守护这山河”,沈梓荷回答道。
周信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恐怕是沈梓荷日后生命里唯一的亮色了。
想到此,周信的心头愈发难受。沈梓荷不是那种靠着男人才能活的女人,可是她偏偏陷在了一个“情”字之中,如何也拔不出来。
“我府邸的大门随时给你和孩子开着”,周信灌了自己一口酒之后言道。
沈梓荷道了声谢,两人聊了不多时她便离开了建章宫。
看着沈梓荷的背影与剩下的这一桌子的酒菜,周信又闷了一口酒。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他真不知道当初偏向着沈梓荷怂恿沈老爷子将沈梓荷培养成一代才女是否真的对她好。与一般女子相比,沈梓荷胸中装的是家国大义,身上背的是谋害亲夫的诟骂。这样的舍己为人,周信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