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舅父留步——”苍玺喊住他后,安慰道:“我已经派苍洱去打探消息,此事周则是为了引我从出去,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想到绰约被那个畜生抓了去,我一刻都等不了”,阿律耶言道。
“舅父莫急,索性周则想要的是承周江山,他必然不会伤害匈奴王妃”,傅瓷劝道。
阿律耶点了点头。如今,匈奴是所有小部落里最民殷富足的一个,只要他们匈奴人发句话,其余的小部落必然会跟着一起。
“爷,周则的人传来的密信”,苍洱破门而入,言道。
苍玺将信读了一遍,递给了匈奴王。
“他要你前去?”阿律耶诧异。
闻言,傅瓷上前拿过纸条,一字一字的看。
“要想匈奴王妃平安,还劳烦摄政王独身走一趟。城门外三十里的香良茶馆,一个时辰后见”,傅瓷念道。
“时间紧迫,我必须得走一趟”,苍玺握着傅瓷的手言道。
“只身前去,无异于送死”,傅瓷拦道。听傅瓷这么说,阿律耶也随声附和。他虽然担心傅绰约的安慰,但是苍玺毕竟也是他的侄子。
“舅父与苍洱、程钺各带以前人马,绕远路从西、北、南四个方向包抄,本王从东面与他们正面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