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帐的规矩废止,小厨房也撤了,从此都走大账,还是合了流,更好管理。”
话音刚落,就见邢洛妍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瓷器碰撞桌面的声响,在厅室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响亮。
邢洛妍难得的收了浅笑,冷冷地道:“姐姐,恕妾不能答应,您也知道,晖儿在妾肚子里时,受了罪,自打出生后,就一直不大好,得细细供养着,妾如何能放心让别人调配他的饮食药材。”
“妹妹这是信不得我吗?”对于邢氏的公然发作非常不满,胡婵云的语气便不大好听。
邢洛妍道:“姐姐,您怕是忘了当初为何会分院各治,先是您生郡主时难产,伤了身子,不能再怀,而后便是妾怀胎时进了不干净的东西,伤了晖儿固本。王爷没法子了,才顺了姑母的意思,后院才分开管制。这些年,倒也相关无事,又何必多此合流一举?这不是要徒生事端吗?”说罢,便与胡氏互相直视,目光相汇,似有寒光利器,刀光剑影射出,厅室内像是放一盆冰,陡然降了温度。
原本静默的谢冉,此时也说话道:“邢姐姐说的是,何必多次一举。姐姐,咱们对爷的心,跟您是一样的,都想为他出一份力,只是府中能省下多少银钱,能为爷出多少力,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以妾的意思,咱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