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难免不习惯。”
    “能侍奉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是臣妾最大的幸事,此生已别无他求,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拘束,况且鸾宫之壮大,怎可用一方天地描述,倒是我一叶障目,到了这里,才算开了眼界。”
    邢贵妃突然道:“慎贵妃说的是,这后宫的确是长见识的好地方。前朝的周圣帝不就是起于后宫,先被封了才人,后又做了贵妃,而后是皇后,最后等丈夫周惠帝仙逝后,干脆做了女皇。那周惠王还是才人的时候,就精通兵法,擅长排兵布阵,还会改良武器,长烟弓就是出自她之手。所以说这后宫啊,对有些野心勃勃的人而言,可不只是一方天下,那可是通天街呢。哎呀,这天气烦闷,便说些典故给大伙儿解解趣。”
    李遥生紧紧握着椅子把手,指甲欠进漆画里尤不自知,原本稍显黑红的脸色,现已变得灰白苍凉,她心里挣扎了片刻,反击道:“邢贵妃要说说这典故,我倒是觉得,历朝历代,后宫里面,最常见的逆事,还属世家豪门出身的贵女,扶持自己儿子登基,而后让外戚把持朝政,远的不说,宝应皇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胡婵月看够了戏,终于开口制止:“好了,都别说了,谁给你们胆子来说这些事,慎贵妃不会是周圣王,周惠王和宝应皇帝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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