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告辞了。芸小姐说,八月十五会有宫宴,届时她会先过来府邸接大小姐您。”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
    八月十五,算下来还有三个月。时间紧迫,只希望这三个月,她能够把陆千绯的灵魂彻底压制下来。
    那小厮看样子是准备退下了,
    她心里一动,问了句:“白鸩现在如何?”
    小厮眼珠转了转,恭恭敬敬道:“芸小姐替他上了点药,现在已无大碍。”
    千绯挥了挥手:“下去吧。”
    白鸩那伤怎么可能会是无大碍。千绯坐了一会儿,因为心里有事儿,往日精美的菜品,这会儿也有些难以下咽了。
    最后,实在是抵不过心里的愧疚感,她还是站起身来,决定去看看。
    她对陆芸不放心,不晓得陆芸到底是拿了什么药给白鸩,所以自己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瓶金创药,然后往外面走去。
    白鸩房间便在旁边。
    这会儿他人应该是在里面。
    但是屋子十分安静,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休息。
    她不太敢进入打扰,又担心态度突然间的转变会让别人起疑,因而站了一会儿,只是把金创药放在了他门边,又过去关了院子的大门。
    今天她没心情去应付那些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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