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璐好不容易离开了,她浑浑噩噩再一次陷入睡眠,可尚且半梦半醒的时候,那些习惯早起的老太太就开始敲起了门。
她们敲门只是意思意思,并不需要回答,很快就说说笑笑走进来,打开病房里面的小音响,让整个病房都充斥着七十年代风格浓厚的山歌声音。
接下来,这一整个白天,都不得安宁。
再然后,输液的时候,花璐不在。袁母只能自己胆战心惊地瞧着那长长的输液管,眼睛瞪着一动不动,哪怕干涩酸软,也不敢转移开视线。
吃饭的时候,花璐不在,她只能勉为其难地咽下医院里面难吃至极的饮食。
需要她帮忙办手续的时候,花璐还是不在。
日复一日这样的生活谁能受得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缠绕着袁母,长时间精神不足让她差点神经衰弱,有时候恍惚到梦境和现实都要分不清楚了。
至于晚上早点休息?那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千绯的毒可不允许。
每天凌晨时分,她肚子里面就是一阵阵钻心的绞痛,沉闷的,就像是有条小蛇在肚子里面窜来窜去,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醒过来的时候,一身都是冷汗。
从十二点开始,每隔一两个小时,就会疼起来。
在医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