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手按着太阳穴,不停地揉,看样子就知道喝多了,不过身板依旧坐的挺直。
稍稍靠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温度有点高,轻声道:“还行吗”
陆珒握住了那双手往太阳穴处带,低低的“嗯”了声。
依言替他揉了揉,过了会,陆珒叫来了酒店经理,吩咐他开了几间房间,叫来人扶着酒席上的人去休息。
处理完这些,许宴情跟着陆珒出了酒店。
上了车,许宴情察觉到不远处有灯光一闪而过,忙钻进了车子里面。
陆珒坐在副驾驶上,瞧着许宴情,闭着眼睛,放低了座椅,躺着。
许宴情扭头看了他一眼,“头很疼吗?”
“还行。”声音带着喝多后的沙哑。
知道他说“还行”,就是真的“不行”,有点心疼,“再忍忍,等回家喝点解酒汤。”
陆珒像是听到什么,脸上带了高兴,声调里面也有了愉快,“嗯。”
许宴情没弄明白陆珒忽然轻快的语气,是因为什么,想了下刚才自己说的话,顿了下,她刚才说的是“回家”?
啊啊啊!她的意思是他的家,并不是他们的家,陆珒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想解释一句,转头去瞧陆珒时,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