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之意,一时有些诧异,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转过头来看着她平和道:“我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你倒不必如此怒不可遏,话里带刺的。”
其实他也是喝了好几杯酒的,只是远未到量,此刻还能保持冷静。他看着她微红的脸,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同样泛红的一小截颈项上,最后又挪回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微有些迷离,雾蒙蒙的,当真是个齿白唇红的俊秀青年。
沈青辰一听这话,又是微微蹙起眉。他说话可以带刺,如何她就不行,徐党只怕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她不喜欢徐党,讨厌那些掌握权势却欺压别人的人。他们害死了她的父亲。
所以打从一开始,她就对他这个第一官二代没什么好感。
沈青辰自嘲道:“我一个寒门,只消你动动小指就灰飞烟灭了,又怎么敢话里带刺。我只是想着这九州万方天大地大,难得竟能与徐公子相遇吃酒,你要是想看我表演,我又怎么敢不献丑呢?”
说罢,她侧头地看了他一眼,正好迎向他微闪的目光。
徐斯临微眯起眼,看着那张白皙而微微泛红的脸,低沉道:“你一个寒门,自然不敢如何,现在这般口无遮拦嘲讽我,是因为找到了宋老师这个好靠山吧?”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