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杯水。
与此同时,宋越才出了皇帝朱瑞的乾清宫。
因为近日几件经他手的政务处理得好,朱瑞很高兴,特意赏了他一些入冬时用得上的东西,司礼监的太监捧着赏赐在他身后跟着。
步下石阶时,秋冬交替的冷风吹起他的衣袍,阳光下的面容依旧是光润玉颜。
才回到内阁值房,五十岁的张阁老瞅见赏赐,便道:“宋阁老这是又得皇上赏赐了。”
首辅徐延听了也看了一眼,搁下书册道:“宋阁老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说完,他便起身往门外走,经过宋越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人走了,堂内响起“啧”的一声,另一位五十多岁的阁老道:“张阁老,你是糊涂了啊。当着徐阁老的面说这句,可是不太合适啊。”
张阁老立时反应过来,徐延当年是靠拍皇帝的马屁才坐上首辅的位置的,现在却是宋越愈发得皇帝的信任,某些人心里自然也就不太好受了。
这时有人给宋越送来了一封信,宋越收了信,不再理会两个嘀嘀咕咕的老头,走到了门外去看信。
来信的是一个心学门人,叫赵其然,当年也是一甲探花,如今在都察院任监察右佥都御史。信中说他过些日子要从广西回来,想组织一次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