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能尽情地驰骋在宽阔的路面上。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银鼠毛皮一下下拂过脸颊,沈青辰的心始终有些难以平静。
“罪魁祸首”的声音再次响起,“问你呢,刺不刺激啊?”
青辰紧紧抓着他肩上的袍服,只觉得手心已经有些汗湿了,身上一阵阵地燥热。
不给陆慎云行礼倒也罢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硬闯城门扬长而去,制造了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骚动……她的脑子里还是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以及回首时陆慎云眼底复杂的情绪。
就这么闯了……
“哎,说话啊。”那人转过头来,嘴角边还有一丝兴奋的笑意。
青辰提了一口气,问:“不回去了吗?”
他听不清楚,喊道:“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大点声啊。”
她咬了咬下唇,然后凑到他耳边大喊:“我说你不回去了吗?!你怎么敢硬闯城门?!还当着锦衣卫指挥使陆慎云的面!”
清润的嗓音虽是喊话,却始终带着一点江南的软糯之感,显得气势有余而狠劲不足。喊完后,她眨了眨眼,只觉得眼眶好像有些湿润,胸口心绪难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混乱不安之感。
徐斯临被她吓了一跳,被冷风吹红的耳朵动了动,转过头牛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