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叫人叹服。
自己要不是依仗着现代的学识,只怕不知与他差了多少条街。她要跟他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宋越喝了酒,搁下杯子问:“听了这么多,累不累?”
青辰摇摇头,“如此精彩的一课,又怎么会累。”
“好。那我便再与你多说一点。”他道,“一开始我问你,他们为什么要钱,便是想让你明白,不论是买卖也好,政治也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那他们的弱点就是什么。知道了弱点,才能够直击要害,省却很多不必要的消耗和牺牲。”
“嗯。”青辰听着,不由想,那徐延的弱点又是什么呢。
忽然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那张脸时而乖张不羁,时而冷漠傲慢,时而又显得无比真诚。
他说:“沈青辰,刺不刺激。”
他说:“是不是我跳下去,你就肯原谅我。”
“想什么呢?”宋越问。
“没什么。”青辰整理了下思绪,问,“老师已经与倭国使团交涉过了吗?”
“嗯。我今日一早就来了,到下午的时候,已经与他们交涉完了。方才又去探视了被打伤的县丞,回来时就遇到了你。”他慢慢酌了一口酒,“若不是这一场雪,遇见你的时候,我应该是在回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