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
出了韩沅疏的号房,雪停了,青辰望着满院的腊梅,舒心地微微一笑。
得到了韩沅疏的认可,又能凭自己所学帮了怀柔的百姓,辛苦了这么多天,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结果了。
这时,司礼监的公公向她走来,“沈庶常,皇上让您马上到乾清宫一趟。”
乾清宫,西暖阁。
朱瑞坐在长榻的漳绒垫子上,面前的条案上凌乱地堆着一沓奏折,很多都摊开着,上面有朱笔御批的痕迹。
沈青辰面君礼才行了一半,朱瑞赐的带炉子的圆凳已搬到了她脚边。
“坐。”朱瑞丢下看了一半的奏折,揉了揉手腕,微笑地看向她,“看完堤坝回来了?”
“回皇上,是的。微臣已将治理淤泥的改进之策呈给了韩沅疏大人,韩大人已命人去办了。等河水解了冻,正式开工时,微臣也会一直关注治淤的情况,随时……”
“停。”不等她说完,朱瑞抬了下手,“这些具体的事,不必你去做。”
说着,他拍了拍条案上的折子,“看到这些了没?朕这两日特地数了数,朕有那么多的臣子,才智与你相当的,满朝文武还真是挑不出两个来。他们的折子,朕越看就越是生气。明明都是科举选出来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尤